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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件灵衣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!
发布日期:2024-02-16 20:52:15 作者: 成功案例

  苏溪让我给她讲讲这黑猫的事,我就把苏婆给我讲的黑猫的来历复述了一遍,我讲的时候,黑猫在她怀中打起了盹。等我讲完,苏溪也慢慢接受了它,尝试着用手轻轻摸它的后背,黑猫很是享受地“喵”叫着。

  天快亮时,黑猫又窜到地上,对着那黑袋子叫,我有些奇怪,苏溪却说它是想进去,并走上前打开了袋子,黑猫一下就钻了进去,苏溪又按原样子系好袋口,刚开始袋子还动了几下,没过多久,袋子里就没动静了,我拿过袋子,竟然完全感受不到猫的重量。

  到这个时候,我才惊觉苏婆并没有给我说实话,这黑猫,连带着装猫的袋子,都不那么简单的。我把袋子还给苏溪,又看了她两眼,却是看不出她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。

  清晨的日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,我与苏溪走出去,打开了堂屋的门,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,我贪婪地吮吸了几口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。

  门口的大黑狗还躺在那里,它的脖子处有很大一个伤口,身子下面有好些血迹。自古就有黑狗辟邪一说,黑狗见着脏东西也会上前撕咬,我估计黑狗是被尸变的罗勇弄死的。没想到它忠心守护着这一家人,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,真是可怜可悲。

  站在门口,手机仍然没信号,我让苏溪跟在我后面,我们一起往外走去,我俩一直走了五六分钟,手机上终于闪现了一格信号。我停了下来,给刘劲打了过去。昨晚我就想好了,遇上这种事,肯定是要报警的,我当然知道这地方不归刘劲管,我是想问他能不能与这片的警察牵上关系,要不然,昨晚的事还真有些不好解释。

  刘劲听闻我在离学校那么远的地方,很是吃惊,问我啥时候过去的,我就从蔡涵接到罗勇妈电话开始,给他讲了事情的详细经过。因为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,所以对我讲的罗勇尸变一事没有丝毫怀疑。我讲完后,刘劲让我别再进屋子了,他马上把这事告诉拐子,让我等他消息。

  即便刘劲没叮嘱我,我也不会动的,因为只有这里有信号,我得等他回消息过来。挂了电话,我又给蔡涵打了过去,问他女朋友家的事情办得如何了,蔡涵没回答我,反而问我这么早打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还说昨晚给我打电话也没打通。

  我告诉蔡涵,罗勇爸根本就不是昏迷,而是死了,罗勇也在家里,只是已经成了吸血的僵尸,罗勇妈打电话让我们来帮忙,其实是想让我们过来送死,给罗勇提供新鲜血液。

  我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,蔡涵听了直说不可思议,还说前几天他过来时两人都很正常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。

  蔡涵让我把详细经过给他讲讲,我就又重复了一遍,蔡涵听了就说是罗勇尸变后回到家里,罗勇爸是被他吸干了血死的,罗勇妈也差不多,只不过血还没有吸干,她想着自己死后罗勇就没血可吸了,这才打电话骗我们过来。到后面,蔡涵就自责了起来,说都怪他没和我一起过来,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危险了。我安慰他说没事,好在我与苏溪都没大碍。

  苏溪在旁边听了我们对此事的猜测,叹息了一声说:“说起来,阿姨虽然愚昧,却仅仅是想让自己儿子活下去而已。”

  她的话一出,我心里也压抑得紧。罗勇说的那句“是你害了我”,让我反思了起来,这话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,难道罗勇的死真是我一手造成的?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就是我毁了这好端端的一个家。

  尽管我并没搞明白我究竟是如何“害”死了罗勇的,心底却已经滋生出了自责情绪,我满面愁容地蹲了下去。

  这时,手机响了,是刘劲打来的。刘劲说拐子刚好有个战友退伍后分到了这边的派出所,已经通知他了,估计四十分钟后能赶到罗勇家里,因为罗勇妈还有气息,那警察还带有镇上卫生院的医生。

  挂了电话,苏溪还看着我,我想起刚才她在问我话,就回答说伤口好多了,我只是觉得罗勇一家人好可怜。苏溪听了就没再吭声了。

  拐子的战友是名老警察,看起来同拐子差不多年龄,只是比较邋遢,多了几分乡土气息,少了几分警察的英气。他带了两个协警和三名医护人员,见着我后,又问了一遍详情,因为刘劲之前有交待,我就把他拉到一旁去如实说了。

  情况清楚后,我们就一起进了屋,首先当然是抢救罗勇妈,医生说她的脉搏很弱,体内血液不足,需要马上送到医院输血,这也再次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。待确定了罗勇爸已经死亡后,三名医生就抬着罗勇妈先行离开了。

  老警察看着地上罗勇的尸体,让一名协警照了相,看到旁边一堆的烂肉时,他回过头来盯了我一眼,我知道他在想什么,咬死人肉这种事任何人听了肯定都会心里一阵恶心的。

  堂屋检查完后,我们大家一起进入到了那“第三间屋”,黑棺材还在那里,棺材盖子在地上,老警察走过去,站上长凳往棺材里看了看,我好奇地问他里面还有什么,他让我自己上去看,我还真就爬了上去。

  棺材里绿压压一片,竟是放满了柏树枝,我问老警察这是什么讲究,他告诉我,当地农村有种说法,柏树阴气重,人死后,要想魂不散,可以用柏树枝铺满棺材,网住灵魂。

  僵尸是不会给自己买棺材的,更不会铺柏树,看来正如蔡涵所说,罗勇回到家里后,他父母虽知道他已不是活人,却想要留下他,这才把他“养”在了棺材里面。

  后面就没我们什么事了,老警察说本来我们应当回去录一份口供的,但这种事太玄乎,即便他相信我所说,但口供上却不能那样写,再一个拐子也给他交待过,所以我就不用跟他去了,善后的事他会处理,他让我们收拾好东西先离开,他还要等县上的刑警过来。

  我向他道了谢,就往外走去,路过堂屋时,我看到神龛,想起了罗勇的爸爸,就走过去上了三柱香,并拜了一拜。

  刚走出房门,我突然想起了那块写有“周冰”的绿色石头,上次蔡涵的话提醒了我,他说那石头上写着我名字,我怎么都没好好看一下,还让罗勇爸带走了。当时我只是不想要死人的东西,现在经历了后面的事,我也想搞明白我身份的问题,不愿放过任何线索,就想去把那石头找着。

  老警察见我又回来了,问我有什么事,我谎称昨晚与罗勇撕扯时,掉了一个东西。老警察一听是这事,就让我自己好好找一下。

  罗勇家很简陋,东西并不多,但我找遍了三间屋,甚至翻了棺材里的柏树枝,硬是没找到那块石头,最后我只得放弃了,再次向老警察道谢后,带着苏溪离开了罗勇家。

  一路走下来都没有遇着一个人,直到一阵狗吠响起,我抬起头来一看,我们已走到了昨晚那户人家跟前。

  老头听着狗叫,走出房门,见着是我们,他喝住了狗,然后就问我们罗勇家是不是出事了,刚才他看到几个警察往那边而去。

  大爷昨晚给我们指路很是热心,我也就没瞒他,说罗勇爸去世了。大爷听了,又是一阵叹息,说道:“前阵子帮着抬棺材去他们屋,两口子精神就不好,我担心他们气坏了身子,这几天没见他们出来干活,现在竟然被气死了,真是作孽啊,作孽啊!”

  “是啊,虽然那不肖子被烧成了灰,但我们农村还是讲究用棺材装着下葬,他爹妈回来的第二天,就在县里订了一口棺材,我们几个乡亲帮着抬回家去的,等着放够了时辰,还得帮着抬去埋了哩。”

  如此说来,那棺材起初并不是拿来“养”罗勇尸体的,而是他父母用来装他骨灰的,直到罗勇尸变回了家,才有了后面的事,黑狗应该也是在阻止罗勇尸体进屋时被弄死的。

  按大爷的说法,罗家夫妇回家后就一直精神不好,可前几天蔡涵过来,他还告诉我说罗勇爸妈对他很是热情,这又是怎么回事?

  与大爷告别后,我们继续前行。坐车经过镇子时,我对苏溪说想去看看罗勇妈妈,她也同意了,我俩就下车打听着往镇卫生院方向而去。

  刚到卫生院,我就看到几个医生推着一张床从急救室里出来,我认出其中两个正是跟着老警察去罗勇家的医生,那床上铺着一层白布,我心头一紧,走上前去问他们罗勇妈如何了。

  那医生认得我,停了下来,摇头对我说:“她体内的血量不到正常人的四分之一,按理是不可能维持住生命体征的,可听你说她昨晚还给你们开门,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
  从卫生院出来时,我与苏溪都没有说话,随着罗勇妈的离去,他们这一家算是彻底地完了。

  我们回到学校时,已经晚上七点过了,我给刘劲打电话再次表达了感谢之意,我没有拐子的电话,就让他帮我向拐子转达一下,他笑着说没事,这对拐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。

  他这样说弄得我更不好意思了,我想着刘劲上次请我与拐子吃了一顿,干脆就说也请他俩吃顿饭当面表示感谢得了,刘劲听了,就说他倒是乐意,只是这两天手里有起棘手的案子,他与拐子都比较忙,怕没有时间。

  “什么案子啊?”刘劲与拐子都是学校派出所的警察,一般来说,他们负责的案子都是学校里发生的,所以听了他的话后,我有些好奇学校又出了什么事,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  “学校干洗店老板的儿子自杀了,她来报案,非要说自己儿子是被别人杀了的,要我们找出杀人凶手。”

  我本来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态的,可当刘劲说完这话后,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,就问他哪家干洗店。刘劲反问我说学校不是只有一家干洗店么,这下我更不淡定了,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  “他们是外地人,干洗店旁边有一间屋子,白天他们两母子都在店里忙,晚上一般是女老板回旁边的屋子睡,儿子谢文八在干洗店里睡。谢文八就是在干洗店旁边的屋子里吊死的。”

  “这就涉及到案子的关键之处了,她说几天前他们店里接到了一件衣服,第二天她打开店门,发现谢文八竟然穿着那件衣服睡在床上,她吃惊得不行,就去叫醒他,让他赶紧脱下来,万一被客人看到就不好了,她叫了三四分钟才把谢文八叫醒,可谢文八两眼无神,她当时只以为谢文八没睡醒,就自己动手从谢文八身上把衣服脱了。”

  “这事我们核实过,女老板最后也承认了,她儿子没念过大学,平时也没穿过什么好衣服,所以经常会在店里找一些好衣服穿着过过瘾,但每次都是穿一会就挂回去,像那晚那样穿着睡还是头一回,当时她也没多想,认为是那件衣服太好了,对谢文八产生了巨大的诱惑力所致。”

  “后来呢?”我紧张地问。我没有先向刘劲核实那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,因为我怕自己明白答案后就没心思接着听下去了。

  “那一整天,谢文八都没精打采的,晚上九点不到就又睡了。这天晚上,女老板听着隔壁衣服店里有动静,她起先以为是遭贼了,有些担心谢文八,就悄悄起身走了出来,结果一看干洗店店门完好,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这下她知道声音是谢文八弄出来的,可从门缝看进去,里面灯都没开,她疑惑谢文八在做什么,就打开了店门,这次却吓了她一跳,当她打开灯后,看到谢文八又穿上了那件衣服,还在对着镜子照呢,可当时房间里灯都没有,镜子根本没办法用啊。”

  “她看到谢文八神情呆滞,与以往完全不同,这让她想到了‘中邪’一说,赶紧把衣服扒了下来,衣服扒下后,谢文八的神色好了一些,女老板就把他扶到旁边的房子里去,让他好好睡一觉。她一直守着谢文八睡着才回到了干洗店,这样一个时间段她就觉得是那衣服有问题了,她担心顾客闹事,没敢把衣服扔了,可又担心谢文八再去穿它,就把衣服装进一个塑料袋,藏到干洗店的一处角落里,并用其他东西遮住。”

  听到这里的时候,我心中的猜测已被证实,刘劲所说的那件衣服正是我与蔡涵送去干洗店处理的我的那件西服。而谢文八出现的一些症状,也与罗勇当日的行为很相似。

  刘劲接着说:“白天女老板忙着店里的事,也没时间顾着去看谢文八,就让他在里面睡着,只有吃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叫醒了他,他吃了饭还是说困,就又去睡了。等到晚上关了店门,女老板到隔壁屋子里,就看到谢文八还躺在床上,眼睛却是睁着的,呆呆地看着房顶,她问谢文八在看什么,谢文八回答说上面有个人在看他。”

  刘劲讲的时候,我大气都不敢出,心中惊骇不已,这事越来越邪门了,也慢慢变得让我惶恐。

  “女老板在这边人生地不熟,也不知道去哪里请‘大仙’来给谢文八瞧上一瞧,就只有按家乡的土办法,买了一面镇子倒挂在家里,对着房间的空气大骂了几句,然后又到房门外烧了些纸,算是软硬兼施。做完这些,她再回来时,谢文八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,她以为已经把那东西送走了,这才放心地出了屋子,到干洗店里休息。”

  “这一晚上倒没再发生啥事,第二天下午,把衣服放在这的人来取走了衣服,女老板知道这衣服怪异,连钱都没敢收,并让那人以后不要把衣服送过来了。那天晚上,谢文八的状态看起来又好了一些,女老板以防万一,还是没让他回干洗店睡,结果她第二天早上过去后,就看到谢文八自己吊死在了房间里。”

  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,我听完后,久久没有吭声,直到刘劲在那边“喂”了一声,我才回过神来。刘劲以为我是被这件事的怪异之处震惊了,也没多想,继续告诉我说,现在这案子的棘手之处就是,经过法医鉴定,谢文八是自杀无疑,但女老板一口咬定谢文八是因为穿了那件衣服后中邪才会自杀的,是衣服主人害死了谢文八,并说衣服的主人就在学校,要求警方把那人找出来。

  这件事到了如此地步,就算我再笨也知道那件衣服有问题了!联想起罗勇一家人的下场,我没敢隐瞒,也不想隐瞒,就问刘劲:“你难道没觉得谢文八死前发生的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?”
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刘劲是知道罗勇的事的,但出于对我的信任,却压根没往我这边想。

  电话那头沉默了近十秒钟,刘劲才缓缓地问道:“女老板说过,那是一件西服,难道是你买的那件?”

  “嗯,衣服是我亲自送去的,也是我拿走的。”我应了下来,听筒里传来吸气的声音。

  “你在哪里,我们见一面。”刘劲说这话时,语气不容拒绝,我既然说出来,也没打算逃避,就与他约好了地方。

  我打电话的时候,苏溪在一旁安静地听着,前面都是刘劲在讲述事情经过,所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直到我最后提到“罗勇”二字,她才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

  我告诉她我与朋友约在学校附近一家水吧谈点事,到时候她在旁边等我就好,她点头答应了。

  刘劲是带着拐子一起过来的,这起案子因为涉及有灵异事件,同样交由拐子负责,这在派出所里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,就像上次陈丰的案子一样。他们二人看到苏溪都有些吃惊,特别是刘劲,眼中的笑意很明显,我知道他在想什么,忙给他们介绍说苏溪是我一个表妹,在学校读大一。

  因为有正事要谈,刘劲倒也没拿这事开我玩笑。互相打了招呼后,苏溪就走到大厅的沙发处去了,她一走,拐子的神色就严肃了起来,刘劲也收起了笑容。

  “你何时把衣服送过去的,又是何时取走的,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情,你好好回想一下,原原本本地告诉我。”拐子看着我说。

  出于对他们二人的信任,出于想把衣服的事弄清楚,我整理了一下思路,把整个经过毫无隐瞒地讲了出来,包括我与蔡涵二人私闯苏婆家抢回衣服一事。

  “衣服袖口被烧坏了,又起了褶皱,送去干洗店处理倒也不算不合常理。”拐子吸了口烟说道。

  “拐子哥,我那衣服是不是真有问题?”其实之前见到罗勇出事,我不是没怀疑过是衣服的问题,可我自己也穿过几次,并没发生什么怪事,加上蔡涵也在旁边附和说一件衣服而已不可能兴风作浪,我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。直到现在,又有人因为穿了那件西服而行为异常甚至自杀,我不得不再次拾起这个猜测。

  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的那件西服是件灵衣,也就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。”拐子抬起头来看着我,淡淡地说。

  一听这话,我全身都抖了一下,莫名感到一阵寒意。最先,我的记忆中认为这衣服是我在淘宝买的二手货,即便后来没有查到购买记录,我也是心存侥幸地以为是自己记忆出了差错,现在拐子突然告诉我是一件死人的衣服,我想起自己穿了它几次,还觉得很合身,只觉瘆得慌。

  “多数情况下,死人身上的衣服都会随着尸体一起下葬或是火化,有些奸商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,就与火葬场烧尸工勾结,扒下尸体身上的外套,再拿出来以二手货的名目贩卖。有些人本来就死得很惨,死后还被人扒了衣服,怨念加重,形成怨魂附着在衣服上,那样的灵衣就成了‘鬼灵衣’,穿了的人,轻则倒霉,重则丧命。”

  “罗勇与谢文八都是在穿了这件衣服后做出了怪异行为,并且最后都死了,这与鬼灵衣夺命的特征相符,我搞不懂的是为何你也穿过那衣服,却啥事没有。”拐子摇头说道。

  我与拐子都看向他,他接着说,将这衣服的诡异与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,他推测我正是在穿上西服后记忆发生了混乱,认为自己是王泽的。也就是说,鬼灵衣其实也对我产生了影响,只不过并不像罗勇他们那么凶险。

  “这么久了,你还是没有想起那件衣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吗?”拐子神色凝重地问。

  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恰在这时,我脑海里闪过一丝片段,我好像是接了一个电话,电话里那人说给我在网上买的衣服到了,让我穿一下合不合身,然后我就穿上了那衣服。

  想到这事时,我猛地坐直了身子,刘劲问我怎么了,我抬起右手制止了他的说话,然后闭上眼睛努力去回想当日的情形,可回忆到此就中断了,除了那个电话,我再想不起其他的事。

  直到我感觉到脑子都有些痛了,我才睁开了眼睛。刘劲与拐子都满脸期待地看着我,我把这事说了出来。讲完后,我还特意说明了一下,刚才闪现的这丝记忆,与我之前自己认为这衣服是在网上购买的那段记忆很不一样,这次的记忆很清晰,我可以确定当天我的确接到过这么一个电话。

  “你是说,网购那段记忆,是很模糊的,像是有人刻意给你植入的,事后你没有查到购买记录也证实了这一点,而打电话这记忆,却是真实发生过的?”刘劲阐明了我的意思,我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刘劲,记下这件事,回去马上调出周冰那天的所有通话记录,务必找到这个号码!”拐子听完,一拍桌子说道。

  “对了,你对衣服有印象的时候,它就在你们寝室里了?”讲完这事,刘劲又问我。

  “那你可记得当时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?我记得我与浩哥第一次去你寝室时,你的身份就出了问题,当时我们要检查你的身份证和学生证,却发现这两样东西都没在……”说到后面,刘劲有了一丝迟疑。

  听着刘劲这话,看着他的神情,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,他这是在怀疑我们寝室有内贼啊!

  其实这个念头我早就有过,但在罗勇出事后我就放弃了,那段时间就我与罗勇住在寝室,他成了受害者的话,我总不能怀疑我自己吧。说起来也怪这段时间自己的大脑都被其他一些事情充斥了,现在刘劲突然把事情引到这个方向上来,我很自然地想到了一个人——蔡涵!

  至少在我现有的记忆中,衣服第一次出现就是在寝室里面,当然,有可能是我自己下楼去拿上来的,只不过我丢失了这段记忆,但也有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被人直接送到了寝室,并且,我钱包里什么东西都在,唯独丢失了可以让我对自己身份产生疑惑的身份证与学生证,而房门完好,这足以让人猜测是有人用钥匙打开门做了这一切!

  顺着这个思路,我回想了一下事件发生后到现在,蔡涵似乎还真有些可疑。首先,他有我们寝室的钥匙,能自由进出寝室,罗勇失踪后,西服完好无损地回到寝室也可以说是他送回来的;第二,他不止一次地说那件西服不错,我穿着也合身,还能为我带来好运,让我好好保管;第三,衣服被苏婆拿走后,那几天他很都很热心,先是跟踪苏溪,后又与我一道去苏家夺衣;第四,到学校后,他主动提出把衣服拿去干洗店处理,结果谢文八就出事了;第五,蔡涵让我去罗勇家,他自己却没一起,结果罗勇家隐藏着那么大的危险。

  我刚想说出蔡涵的名字,眼前却又浮现出他那张热切的脸庞,他算是我大学几年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加朋友了,他没搬出去住之前,我们经常一起上课吃饭。刚才我只想了他的可疑之处,可仔细想来,这段时间里他也做了一些好事啊,陈丰第二次晕倒时,就是他先听到了声响并跑上楼去,后来我被苏婆勾魂也是他想到办法叫醒了我,最近一次是他陪我回家去解决了我家里的游魂。

  想到这些,我已到嘴边的“蔡涵”二字收了回来,如果因为我的引导而让警察怀疑到蔡涵,事实证明他是被冤枉的,那我一定后悔死的,也会从此少一个好朋友。我决定先自己私下观察一下蔡涵,待找到足够的证据,再把这些想法告诉刘劲他们。

  “大四开学后一个月就搬了,后面罗勇出了事,我一个人住寝室有些怕,就打电话让他回来住一段时间。”我回答说。

  刘劲又问蔡涵的房子租在哪里的,他女朋友是哪里的人,这些我都不知道,我记得之前有一次提过让他把女朋友带来让我们看看,他就笑着说他和这女孩只是玩玩,根本没打算娶她呢,等他找到真正的心上人了再带给我们看,我当时就鄙视了他,他却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,我骂了他一句“禽兽”就没说什么了。

  “罗勇穿上衣服后,被那奇怪的灵车接走,之后被J杀案的女鬼上身,两次回到宿舍吓死了陈丰,后来就消失了,再出现时却回到了自己家中,还成了吸血僵尸,我担心谢文八的尸体也会发生啥变故!”拐子眉头紧锁。

  听完他的话,我不由想起罗勇那具腐尸,心中一阵恶寒。拐子的担心不无道理,刘劲听后脸色也变了,问拐子现在怎么办。拐子说因为女老板不让殡仪馆烧尸,谢文八的尸体暂时存放在校医院太平间,现在看来,这尸体留不得,一定要尽快火化,迟则生变。

  “既然她也相信鬼神之说,那我就有办法劝服她,她总不会想让自己儿子投不了胎成为孤魂野鬼吧。”拐子主意已定。

  事情定下来后,他们准备马上去校医院看看谢文八的尸体,争取当晚就拉去殡仪馆烧了。走的时候,拐子叮嘱我赶紧回寝室去把那件衣服拿出来,明天他再陪我去找一趟吴兵,还说吴兵虽不愿管我的事,总是可以做法把那衣服里的怨魂超度了,免得再有人因它而死。

  拐子最后一句话刺到了我的心中,经过今晚这一分析,罗勇与谢文八都是因我那西服而死,我或多或少也算个间接的凶手了。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我也下了决心——这衣服是不能再要了!

  苏溪见着拐子二人走了,就走了过来。我看到苏溪,想起苏婆早就告诫过我那衣服是个凶物,苏婆也尝试着烧掉它,却被我与蔡涵阻止了,我懊恼不已,却也更加相信苏婆是不会害我的,她那晚招我的魂定是另有深意!

  走出水吧,我给苏溪说要回寝室拿点东西,然后我俩就一起往宿舍大院走去。快到宿舍门口时,我接到了蔡涵的电话,看着屏幕上他的名字,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

  蔡涵问我回来没有,我说刚到一会,他就让我赶紧去寝室,说有事给我说。他的语气很神秘,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我带着疑惑,快步地往寝室走去。

  打开寝室门,只有蔡涵一个人在里面,我问他何志远呢,他说好像还在图书馆没回来。他问我怎么来这么快,他还以为我直接回了苏家,我就说我本来就准备回来拿点东西,然后问他找我做什么。

  蔡涵的表情神秘中带有凝重,我忙问他什么事。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蔡涵所说的正是谢文八自杀一事,过程几乎与刘劲之前给我讲述的一样。我心里有数,听完后故作惊讶地问他怎么看这事。

  “我说句话你可别多心啊,我觉得你那件西服有问题!”蔡涵说着,看了看我挂西服的衣柜。而他的这话一出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本来我还有些怀疑他的,他却自己说到了这上面。

  我仍然不露声色,装作啥都不懂的样子,问他怎么办,他就说这样看来,或许是他错怪苏婆了,至少苏婆烧我衣服这事是没有恶意的,他建议我马上把西服烧了,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来。

  他的这话几乎是彻底打消了我对他的怀疑,我也想马上烧了那“鬼灵衣”,可拐子之前提过明天带我去找吴兵,让吴兵来处理这衣服。在我愣神的时候,蔡涵已经从我衣柜里把西服拿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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